南婉青一只手:“那母兔也不跑,被獾子一口咬了喉咙。我放箭过去,下人回禀,草里还有一窝小兔,想来它不愿离去,便是为了这个缘故。”
南婉青闷闷“嗯”一声,难说是高兴的模样。
“倘若不喜欢,送出去就是了。”宇文序道。
桐儿顾不得规矩,低声唤道:“娘娘……”
南婉青抽开手,朝内翻了个身:“那便留罢。”
“你倒心疼桐儿多些。”男子气息温热,缭绕耳畔。
手掌探入腿间,层迭软肉裹着一枚玉石,指节难以深入。
她确实记着他的话,并未取下。
宇文序满心愉悦,眼前耳垂白皙玲珑,俯身吻去。
指尖薄茧擦过穴口,勾着红绳撤出寸许,南婉青娇娇一喘,绷紧了身子。
玉石浸透精水,粘腻湿滑,宇文序攥紧红绳,慢慢滚了几圈。
未经细致周全的打磨,玉料并非光滑平整,大体仍是粗糙,还有几处轻微凸起,碾过内壁褶皱,酥麻难当。
“嗯——”双腿越发收拢。
大掌四处动弹不得,只好往上一捅,将玉石顶入幽谷。
“才拭净的手,又湿成这样,如何是好?”手掌离开下身,摸去两团浑圆。
“我……”抖着声,句不成句。
乳尖半硬,指腹抹上水光潋滟,鲜嫩欲滴,宇文序左右逗弄,温柔和缓,最是诱人情动。
南婉青咬了唇,未能尽兴,才要缠着多多使力,宇文序一把将人抱起,走下床榻。
“做什么去?”吊得人不上不下。
玉臂攀上宇文序肩头,南婉青一口咬上颈窝,哼哼唧唧,十分不合意。
宇文序道:“戌时篝火宴,再不更衣,必是要迟了。”
梳妆台铜镜半人高,侍女捧来茶水巾布,衣裙钗环,宇文序怀抱南婉青入座,生怕她取出玉石,牢牢搂着腰。
“我若不去又当如何?”身下堵着那物什,还要里叁层外叁层穿戴齐整,在众人眼前枯坐半日,南婉青岂会情愿。
“只得这般抱去了,”宇文序勾起一双细腿,作势站起身,“上首挂了珠帘纱幔,底下人也瞧不见。”
“你放开——”南婉青四下挣扎,一番动作惹得甬道中硬物乱撞,软了半边身子,愈加没了力气。
宇文序垂眼看来,唇角噙着淡淡的笑。
南婉青咽不下这口气,当年深吻也没个轻重的人,究竟何处学来的花样,变着法折腾,还屡屡占了上风。
篝火宴设于长庆殿北苑,往常中庭都是搭了歌舞吹奏的高台,娱人耳目,如今烈烈烧着一簇松枝,火光如潮水汹涌翻腾。
群臣业已入席,垂手而立,偌大一个北苑,但闻火燃松枝的细微声响。
“陛下驾到——”
“宸妃娘娘驾到——”
众人齐齐跪地,山呼万岁。
珠帘隔轻纱,宛如烟雨迷蒙,宇文序正欲传令平身,身侧人松开手,径直往嫔妃席案坐去。南婉青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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