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山越拉下了水,成了山越起事的帮凶。
一失足成千古恨!
自己当初真是被猪油迷了心窍……悔不当初啊!
察觉到胡广殷心中的悔恨之意,潘猛身体前倾,冷笑道:“胡大人,如今已是为时已晚了。大人你若不和我山越联手,那等到小皇帝知晓胡大人你在其中的所作所为,会不会宽宥与你呢?胡大人还是好好思量思量吧!”
说罢,潘猛一挥手。
“来人,胡大人困了,带他下去休息休息。”
胡广殷痛苦的闭上眼睛,任由仆役将自己带了下去。
潘猛寻思一计,准备明日在城中道观宴请刘仁轨众人,并在观外埋伏下刀斧手二百余人,准备在宴会间掷杯为号,将刘仁轨一干人等赶尽杀绝。
然后,趁着朝廷尚未反应过来的间隙,联系山越,起兵造反。
安排已定,潘猛让人大开城门,自己亲自出城迎接刘仁轨等人。
“刘大人来此会友,让太和城中多了一段佳话啊!”
刘仁轨望着干净清洁的街道,心中冷笑连连,口中却说道:“刘某本是私事,如今却劳累潘太守如此,刘某心中着实不安。对了,怎不见胡大人?”
潘猛心中早有腹案,闻言道:“胡大人这几日为了流民连日辛劳,不慎染了风寒,如今正在府内休息。等刘大人吃完这顿接风宴,本官带大人去见胡大人便是。”
一行人边说边行,入了太和城,到城西清净观前下马。
众道士得知贵客已至,连忙鸣钟相迎。
观中主持灵虚道长早已得陆炳嘱托,见刘仁轨等人入观,连忙向前打了个稽首,道:“大人离开家乡几年矣?”
刘仁轨微微一愣,道:“已有十余年了。”
灵虚道长笑道:“岁月如刀,大人慎之慎之。”说着,将右手作手刀状示意。
潘猛见两人叙起旧情,恐那道长计谋泄露,厉声叱道:“本官欲请刘大人赴宴,道长为何这么多言语!”
刘仁轨笑道:“不过旧时相识罢了。”
说罢,朝那灵虚道长拱手作别,随潘猛一道入殿赴宴,身后,赵云扮作侍卫,手按剑柄紧紧相随。
入了大殿,刘仁轨并不就席,反而转身问潘猛道:
“潘太守请刘某,是好意,还是歹意?”
潘猛顿时一愣,还未来得及开口,刘仁轨已经望见两侧藏有刀斧手,于是怒目大喝,质问潘猛:
“本官本以为潘太守是好意,却不料竟敢如此?擅杀朝廷大臣,莫非,潘太守欲反耶?!”
潘猛明白事情败露,如今只能强行动手,大叫道:“左右还不动手,更待何时!”
埋伏在大殿两侧的刀斧手方欲动手,却被赵云扮作的侍卫一人一剑,尽数劈倒在地。
潘猛见状,只得咬牙提剑向刘仁轨刺去,意欲将刘仁轨控制在手中,和对方慢慢周旋。
却不料斜刺里一道掌劲击出,正中潘猛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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