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礼还以为她怎么了,连忙加快脚步走到书房,对上她满面怒容,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“又不舒服了?”他只能做此猜想。
聂维芙挺直的腰板儿瞬间又落下去,不适感又涌上来,她的脸色越发得不好。
“你怎么乱翻我的东西?”她指着被她扔回到纸篓的纸屑,语气满是委屈和不高兴,“不要以为我们上过床,你就能把当初的协议作废,你这是私自毁约!”
沈礼面色坦然,没半点心虚或是愧疚,她发现过了一夜,他的脸皮越发得结实。
“那把我赔给你?”他倚在桌边,目光落在她微仰的脸庞,眼下淡淡一圈黑色,他的心顿时又软起来,勾勾她的手指,低哄道,“既然我都是你的人了,说明协议已经无效,变得可有可无。”
当初结婚前两人拟定这份协议,条条框框列了一大堆,其中包括同房不同睡。确实,前三年两人相安无事,有必要时睡在一张从床上,不必要分房间或是各回各窝,整得像两个性冷淡者,对彼此毫无**。
哪里想到在最后三个月破了功。
聂维芙冷哼一声,并不贴他的热脸。
门铃声响起,沈礼不在意她的态度,揉乱她好不容易扎起来的头发,趁她发货前赶紧跑路去开门。
应畅给他送东西,他也跟着聂维芙休息一天,美名其曰她身体不舒服,他在家照顾她。但他不可能真的会把工作丢下,只得让助理过来一趟把文件送来,在家办公。
聂维芙一整天对他眼睛不是眼睛,鼻子不是鼻子,看哪儿哪儿不爽,他好脾气地全盘接受,晚上也没对她动手动脚,谁都没有主动再提那一晚的事。
聂维芙在这件事上脸皮薄,不好对旁人诉说她的感受,况且连她自己都觉得她很矫情,似乎在他面前拿乔。
她等着沈礼递台阶过来,却不想接连两天他因为盛安的一个地产项目忙得不可开交,晚上都没过来睡觉,只给她发了一条日常消息。
聂维芙矫情病发作,心思敏感得东窜西跳。
适逢她收到她师父发来的一份行程表,是他被国外的艺术机构邀请参加一个艺术交流会,宋清池强制性地帮她向美术馆请了假,然后动之以情晓之以理,让她跟着一块儿去,还把同行照顾他的阿姨也搬出来,仿佛他们到了国外就会被拐卖似的。
聂维芙被吵得没办法,心知师父是为她好,权衡之下跟着一块儿飞去了国外。
这趟行程被安排了一周,其中交流会占了前三天,后四天用以游历、购物等。
聂维芙作为清池先生的代言人、助理和翻译,全程陪他参加了三天的交流会,收了一叠各种头衔的名片和联络方式。
最后一天行程结束,傍晚的时候,聂维芙换了条长裙,独自到酒店前面的沙滩前悠闲地躺着休息。
酒店在沙滩上办庆祝趴体,
请收藏:https://m.fengkuang.cc
(温馨提示:请关闭畅读或阅读模式,否则内容无法正常显示)